之间。
那种白皙,远远胜过她身上那纯白色的中衣。
他的目光一路往下,不敢多做停留,生怕被那露出衣衫的纤细腰肢撩动了欲火。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精致小巧的双脚上。
她的脚和她的人一样秀气,一样的白皙……
她是不是浑身都这么白?
她真是白的像一匹上好的锦缎,光是无声沉睡在那便散发出一股挟裹着清纯的妩媚诱惑。
她现在是他的妻。
只要想到这一点,他的心就景渐渐浮上心头。
她不过想着小睡片刻,怎么就睡死过去了?
刘秀不会真是一夜没回来吧?
她这一夜好像没感觉身边睡的有人啊,而且他要是回来,应该会叫醒她才是。
看来多半如她所愿,他昨夜醉的不省人事了。
啧啧——
新婚当夜,就这样冷落新娘子,是不是不太好?
她的嘴角浮上揶揄的笑,可心里着实因为避开了恼人的初夜而松了口气。
好吧,虽然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但晚一天也是好的啊。
昨夜睡的很好,那个烦人的梦境难得的没有来造访她。
所以她这一觉委实睡的舒服极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心情都跟着愉悦起来。
“长夏——”
“羽年——”
郭圣通也闹不清昨夜是谁守的夜,便都唤了一遍。
室外很快便有人脆生生地应声。
郭圣通下了榻趿拉着丝履走到窗前,卷起窗幔挂在银钩上,而后用力推开轩窗。
春风立时迫不及待地从窗外涌进来,吹的她发丝凌乱。
春风柔和细腻,刮在脸上叫人有些微微发痒,却是舒服极了。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春风和花香。
有纷乱的脚步声传来。
郭圣通转过脸去,是常夏和羽年领着侍女们进来了。
洗漱更衣过后,侍女们退下去,郭圣通跪坐在梳妆台前由常夏和羽年伺候着梳妆。
常夏吞吞吐吐呢一会,终于忍不住轻声抱怨起郭圣通来,“女公子,您昨夜——”
话还没说完,就被羽年瞪了一眼。
她醒过神来,忙改口:“夫人——”
郭圣通无奈地失笑,“不用特别改口的,怎么叫着习惯就怎么叫,刘秀应该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羽年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