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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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上,钉坐在江医生对面。

    感官也变得迟钝了,鼻子忘了怎么酸,连哭的力量都没有。

    我就不作声地望着他,大脑空空,快了无生气到了无生趣的程度。

    江医生应该是以为我在思考和决定什么,站了起来,让开桌边的位置,供给我一扇可以脱身的门口。接着,他慢慢走到门边的置物台,从上边拎起一只银色的热水瓶,说明去向:

    “我去趟茶水间,过会就回来。”

    说完就拐出了办公室的门。

    他就这么不痛不痒地,赠送了我一个足够平和情绪的当口,如果我想离开,也可以趁现在。

    他去倒热水,我却不声不响跑了,把他一个人撂在这。所以,主动权是在我,他是被抛下的那个,我一点都不丢人,他才是被放鸽子的蠢蛋。

    我的视线停在门边,江医生白大褂的一角,刚才就从那儿闪现过去,干净隽逸,好像还有幻象留在我眼底。

    他那么周道,周道得让我感一旦开始,就一定会有个结果。你说想和我在一起,没问题,作为一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