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说,拉着姜妘己走开了几步,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无数次接触过这项链,他周身都不舒服,就像得了病一般瘫软在地。
姜妘己刚要搀扶他,他已然倒在地上,全身无力,实际上是被吓得,姜妘己道“钟太医快把这些脏东西弄走,今日之事,不可对人吐露一字,否则当心你的性命!”
钟太医唯唯诺诺地收拾了地上的项链和骨灰,立即告辞离开。
姜妘己道“二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她扶着姜嶲越起身,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安抚道“二哥吉人天相,虽然与项链相伴多年,但一直没有染病,肯定不会有事的。那人骨和牙齿是女人的,说不定它只传染给女人也不一定。你看我母妃就不幸染上了,不过幸亏我找到神医,替母妃瞧好了。若是二哥不放心,我去找那神医来替二哥瞧瞧。”
姜嶲越这时目光生出希望,冉冉发光,他长吸一口气道“二哥不怕,二哥只是没想到谢怀曦如此狠心!枉我对她言听计从这么多年,她竟是害死我生母的凶手。南宫,你懂那种感受么,你不懂”
姜妘己叹口气道“二哥,若不是今日旻皇子失手损毁项链,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一定是你生母在天显灵,要你替她报仇!”
姜嶲越忽然神采奕奕般,正了正身子道“报仇之事需从长计议,眼下,我还得依靠她谢氏,不过此仇我一定会报!”
“二哥你千万不要在姓谢的面前露出不满,或者质问她,她一定不会承认的。此事你知我知,我会替二哥筹谋的。此次姜楠康虽然躲过一劫,但是父王已经对他失去信任,你只要耐心等待,太子之位早晚是你的。”姜妘己掏心窝般热心道。
“南宫你对我真好,没想到这王宫之中,只有你一人真心对我,若不是你查出真相,我恐怕会对姓谢的感恩戴德一辈子,他日,若是我得了太子之位,定然会满足你所有要求。“姜嶲越经过这件事,对姜妘己的信任度直线上升,已经将她当成最信任的人。
姜妘己压抑住笑意道“二哥,你我的生母都是为奴为婢的命,但是我们决不能受人欺压,一定要出人头地,将那些鄙夷和看轻我们的人踩在脚下,我一定会助你夺得太子之位!”
姜嶲越很是感,你若想知道,不如亲自去一趟。”
旻天虽然知晓孟氏与尝羌之间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不能说,并不是偏袒孟氏,只是这个灾祸,他不愿祸及姜妘己。
他亦明白,见姜妘己一定会去查,但是这件事是查不出来,天下间只有问羽阁的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