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罗大人的父亲实在是任务在身。罗大人官务繁忙,已经有许久没有收到家书,故此特地嘱咐我来替他看看老父,还请你告知我们地址,我们好去寻。”
竹子柳说话间,示意其中一名护卫奉上一锭金子。
那老伯见到金子,况,若是姓罗的身边人多,不好直接下手抢人,先去打听他住何处,夜间再动手。
两名护卫打听清楚回来已经是夜间,罗大官人喝醉了,住在自家的宅院里。
竹子柳命人赶车到罗家的乡宅门口等候,由三个人翻墙进去捉人,没想到宅院里的管家突然起来入恭,护卫不得已打晕了他,摸进罗大官人的房间抬起醉酒睡沉的他出去。
到客栈时,已经是两日后,罗大官人知道自己被劫持,出价五千两替自己赎身,姜妘己笑道“你儿子是大滇的尚书大人,又与太子关系甚好,你的命只值五千两?要想保命,赶紧写信给你儿子罢,没有十…”她说到此处顿了顿,竹子柳伸出五指示意。
她又道“没有五十万两,你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其实姜妘己的话语气并不似穷凶极恶的绑匪,反而说得有些犹疑,她不确定罗望舒能拿出多少钱赎自己的父亲。
为此竹子柳一阵暗笑不已,她犯起糊涂来,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别,好汉饶命,我这就写信给我儿子,只是这价钱能不能低一些,我儿子没有那么厚的家底…”
罗大官人现在六神无主,姜妘己手里的匕首离他很近,抵在他的身上,他完全忘了姜妘己是女儿身,急得满头大汗的喊她好汉。
“别废话,你儿子没有,太子有,要命的话就快快写信!”
竹子柳笑得更深,她这打劫人的理由真是让人发笑呢,太子的又不是罗望舒的。
姜妘己见他又笑,羞涩道“人家第一次打劫嘛,有那么好笑吗?”
竹子柳收敛笑意,摆摆手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别看我们穿的斯斯文文,在江湖上我们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江洋大盗,专门劫富济贫,老伯你若是想要活命,就快写信吧!若是迟了,这价钱我们还得往上加!”竹子柳接过姜妘己手中的匕首,寒光四溢的滴上罗老伯的咽喉道。
罗老伯眼见那匕首已经抵上自己的咽喉,吓得双腿打颤,小心翼翼道“别,壮士,我现在就写信!”
竹子柳很满意,收起匕首,护卫已经把备好的纸笔递给罗老伯,罗老伯吓得手脚乱颤,提笔的手一直在抖,姜妘己道“别急,现在我们不会要你命,不过若是要不到钱,你的命也就保不住了。”
罗老伯是一个极度怕死的人,他靠着儿子余荫才过了几年好日子,当然不愿现在去死。
当初,罗望舒写了无数封信让他去团聚,他怎样都不肯去,就是舍不得益州的安逸日子,舍不得乡下的那些旧识。
待罗老伯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