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乎要淌下口水。
这动静总算让大鹏恢复了些神智,他嘴里叼着那半坛子土窟春,但此刻却对这名为酒的东西一点兴致都没了,呸呸两声吐了坛子,只觉一肚子窝火。
大鹏在发飙边缘,抬头却见丐太流着口水摸着他的毛,眼神剧震。
他虽尚未得道,但也早就能化形了,只是他本身年岁不大,化形看起来始终太过稚嫩,不如本体威风八面,故总以原形示人。此时猛看到个跟他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生灵,登时茫然无措。
“你、你是谁?!”
丐丐前因听了个大概,只晓得大鹏偷猴儿酒不成,还仗着武力欺负小黄叽。少年不知天高地厚,拇指抹了一把鼻尖道:“嘿呀,叽崽不用怕!看我把这大雕儿打爆给你看!”
太玑急忙在他耳边叽叽了一通,小叫花浑身一复杂抖了抖羽毛,迟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小乞丐也怔楞着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迷茫懵逼:“我老子居然是只鸟……?那小爷我是什么?……难不成……是个……鹰隼??”
大鹏心情更复杂了,凤凰生孔雀,生大鹏,他大鹏生鹰……听起来,好像还真是他们一家子遗传的风格,一代不如一代。
……个鬼啊!难道他之前突然间那么嗜酒竟然是因为害喜吗?!
他可是公的啊!!连交配对象都还不知道在洪荒哪个犄角旯旮里!!
而且刚生下来的崽儿不该是个蛋吗!!
大鹏摇摇欲坠的三观受到了巨大刺地低头看了一眼怀里金灿灿的绒球团子,冷淡的俊容浮现出一层极淡的红色,默默把绒球往衣襟里又按了按:“师叔安分些,等我们逃掉了再给你找吃的。”
太玑:“……”不师侄,他并不是饿了。
丐太被倒提着后衣领,将后方大鹏的情况瞧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怀疑道:“这位道长,你行不行啊?我老子就快追上来了……”
玄都一路跟着太玑,都是保持了些距离的,他们在山上究竟发生了何事,玄都听得也不真切。他起初看到太玑打趴了大鹏,还在宽心小师叔虽刚出生不久,修为却是天生的,理应不会吃亏,就没有出面;却不想大鹏突然发难,不知怎的竟把小师叔打回了原形,玄都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