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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是无意间中了那妖女的道,产生幻觉乱了神智。还容南宫门主让我休整一下。”禄求义说道,简单地解释着自己刚刚的杀意。
“这一整日都让禄兄你劳心费神了,确实需好好休息。”南宫潜说道,刻意避开关于刚刚小丈夫提及的事情。
禄求义稍稍行礼便离开。
客房之中
禄求义坐在桌边合着双眼,调整这自己的内息和情绪。
“禄大人。”江东四杰之首武杰贵上前为禄求义奉上一杯茶。若是这世上有人能让桀骜不驯的江东四杰真心的恭敬礼遇那么就只有他们的恩师禄求义了。
“杰贵,抱歉了。”禄求义将茶接过,再将放在一边的剑拿起交予武杰贵。
“……”武杰贵有些不解的接过宝剑。这本就是他的剑,自从十五年前那件事之后禄求义便不再佩剑也很少用剑。
“待回到南府为师定会赔一把趁手的剑与你。”禄求义又说道,端起茶杯。
“……”武杰贵更为不解的看着手中的宝剑,刚刚禄求义正是以此剑与陆小凤交手。握住剑柄让剑出鞘,在剑完全出鞘的那一刻伴随着一声脆响。半截剑刃掉落在地上。
“这?”江东四杰的武杰福惊讶的看着自家兄长手中的断剑。“禄大人怎么会这样?”
“若他再晚多用一份力或再晚一霎松手,这把剑在当场便会断掉。”禄求义说道。此时禄求义的表情之中看不到半点被后生晚辈所击败的怒色反倒透着一种欣慰。
“这么说大少爷他还是念一份旧亲的。”朱中杰说道。“今日大少爷的身份被那人说破,禄大人以后要怎么办?”
“当年是我错在先,不能怪他不愿相认。他有所怀恨也难免还是不要逼他的好。”禄求义说道,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对了,小凤带走的那人是他的朋友?”
“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这些年除了花家七公子,西门庄主之外就数他与大少爷走的最近。”王杰说道。
“原来他就是司空摘星。”禄求义也想起了关于这个偷王之王的众多江湖传言,更不要说这两年陆小凤办得那么多案子多多少少司空摘星总会掺和一脚。一个月前的陆小凤为了帮司空与九纹龙为敌更是江湖皆知的。“据说这司空摘星及擅长易容术。”
“是,这司空摘星在江湖上成名也有十数载,却从不以真面孔视人。江湖上流传过凡是见过司空摘星真面目之人都被他挖眼割舌砍手断指。而且性格怪癖,独断独行,与其接熟识之人是少之甚少。”武杰福说道,也明白禄求义在担忧什么。“不过他的易容术好像从未能骗过大少爷。而且除却司空摘星之外江湖上因该没有人能有如此轻功可以避开禄大人。”
“这么说是易容了。”禄求义低语着,如同如释重负一般。“我刚刚乱了神智恐有不慎伤到他,你们等下拿些药过去。他这孩子向来都最珍视朋友的,若真是有什么事情定会不好受。”
“是。”
陆小凤与禄小凤这在过去十几年中被人们无数猜测到的疯狂可能,在今日终于被一个疯子说了出来。不管陆小凤愿不愿会不会去承认,当一种可能被提出来播散到人群之中就会像是微微破土的竹笋遭遇了春雨过后一样,在人们的猜疑心与好奇心中,迅速且疯狂的成长起来难以控制。这也是无法无天对禄求义做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