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伤害他爱的人。”
“那枚戒指,果然是月鸢她是因为秦少峰才……”阮秋鹤说着,他始终摆不脱这两年之中,用常理这条线所穿出来的真相。可是阮秋鹤又想到了阮小姐说的话。‘他不恨我!’“秦少峰你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秦少爷,他唯一做的事情只是想救小姐。”小娇说道。眼角的泪慢慢划过试了精致的脸孔。“眼睁睁的看着她爱的人,为了她而承受屈辱。可是她却什么也没做。就连他们唯一的期望来世也被她也没能保得住。逼疯小姐的不是怨恨而是愧疚是绝望。”
“……”虽然小娇没有明说,可是阮秋鹤和陆小凤都不笨,他们能听出来,这就是另一条用来穿起一切的线,一个完全不同的结论。新郎官的怪异举动,那些血迹,那些被当做观众的头颅,阮月鸢的梦中痴语。都有了答案,一个更让人无法接受的答案。
“小娇姑娘,你那一日因该并不在场,为何会知晓这些。”陆小凤问道。
“是小姐告诉我的。”小娇用衣袖沾去眼角的泪痕。对陆小凤说道。“我发现小姐她……她还是处子之身。”
“若是如此你为何不早说。”阮秋鹤惊呼,略带责备的看着小娇。
“小姐她不让我说,作为保密她将那夜的事都告诉了我。”小娇说道。“小姐她保护秦少爷的身子,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至少可以保住秦少爷的名誉。”
“……”阮秋鹤不再说什么,他突然很恨自己。他想起来每次他们在阮月鸢面前才猜测秦少峰的时候。她从来都只是否认,却也不敢多言一句。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解释都无用,若是说的太多反而会泄露她想要隐瞒的事情。
那一日新婚之夜,秦少峰在前来贺喜的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他匆匆赶回新房,却只看到侍女的尸体和一个陌生红衣女子。唯独不见他的新娘。
红衣女子让秦少峰抱着她从后门离开,她便告诉秦少峰到何处去寻新娘子。而这一幕被他人所目睹。也是一切误读的开始。
秦少峰赶到别野的时候,看到了布置好的喜堂,而穿着新娘衣服的人却不是他爱的女人。他心爱的女人却被刮花了姣好的面容在一边被迫看着他与别人拜堂。
然而真正的痛苦却是拜完堂之后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官被逼接纳着其他男子的宣泄,不但不能反抗还要去配合。而新娘子却只能在一边目睹这一切。
来寻觅新郎新娘的人并不能阻止这一切,反而沦为剑下冤魂。被割下的头颅成为这暴虐的令一种观众。
而她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少峰他一定是恨我了,恨我这么没用。恨我什么也保护不了。他们说的不错,他一定在恨我,永远也不要见到我了,永远……’
夜
陆小凤拒绝了阮秋鹤的挽留,准备离开。在院子里停下脚步,回首抬头看到阮小姐的闺房里面有灯光,女子的倩影印在窗上,对这光看着手中的戒指,看的有些痴。
原来除了怨恨之外,愧疚和绝望更能将人逼疯。陆小凤不由得想起五年前的自己,那时候他不是就是同这样被自己的那份愧疚和无能为力逼得想去死,想要一了百了。
可是究竟是什么让他活下来的,并且想要一直活下去。
‘白痴,只有死人才会什么也没有。’
这话究竟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