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啊。”
“此话怎讲?”
“因为两年前的今天正是月鸢与秦少锋共结连理之日,那本应是月鸢她此生最开心的一夜却成了她这辈子最可怕的一夜。”阮秋鹤说道。“那一夜一切都很好,可是在待客的时候少峰却突然说他不舒服先回房了,到了要拜堂行礼之时我们去叫,才发现他们两个都不在新房,只剩下服侍月鸢的婢女,跟满室打斗之后的狼藉。”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宾客说他在解手的时候看到新郎官拿着刀扛着一个穿着红衣的人从后门离开,他当时还以为自己喝醉了。我们分成好几队连夜开始寻找,可是却一无所获。到了清晨回合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批人。他们就是负责来这一带搜查的。”
阮秋鹤开始细细的讲述两年前的事情。他的表情很痛苦。这两年他不停的回想他看到的一切,即便他知道回想只会让他越痛苦,但是他还是不停的回想,他希望可以想起更多细节,好得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结论。一个不会让他失去最好朋友的结论。现在他希望陆小凤帮他想。
“我们在赶过来的路上遇到了月鸢,她就一个人只裹着一块红幛光着脚一步一瘸的走着。满身的血满脸的泪痕,身上冷的像一块冰。我们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只是不停的在说着求饶的话,叫着秦少锋的名字。
“而当等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被派来找人的几人都死了,而杀死他们的正是秦少锋的刀,头也被砍下。房间被布置的像一间新房,月鸢的喜服被撕成破布一样的扔在哪里,朱钗也全部都断了,那些被砍掉的头被放在桌上,正对着床摆放,就好像是故意放在那里作为看客一样,而床上也满是血和行房的痕迹可是太多了多的不正常。而他秦少锋除了一身喜服被扔在门外什么也没留下。”
“所以你们也根本就没找到秦少锋的尸体,连他是死是活也不知道。”陆小凤说道。
“他生死不明,可是月鸢却是真的疯了,她每日清晨都会等待着出嫁,每天晚上又被恶梦惊醒,永远的停留在哪一天。可是我们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何而疯。是恨还是怨,是恐惧还是背叛。” 阮秋鹤说道。
“秦少锋是你拜把子的好兄弟,你觉得他会是那种人吗?”陆小凤能听明白阮秋鹤话中之意,
“我想不信,但是我找不到另一条可以将一切穿起的线。还原出另一个事实。”阮秋鹤说道。他不敢想象秦少锋会对月鸢做出禽兽的行为,他更不敢想象秦少锋会丢下刚刚遭遇过不幸的月鸢不管不顾。
“……”陆小凤看着阮秋鹤,要是按照阮秋鹤的说法他们并不知道当年犯下案子的是阴阳童子,既然如此那个让司空摘星去偷的人就不是他们了。那会是谁呢?
这个答案看似并不重要,可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陆小凤喜欢寻根问地的人。
‘他让我来此定是知道阮小姐根本就没死,可是知道阮小姐活着的人除了阮氏山庄的人外还会有谁呢?’陆小凤想着。
陆小凤打量起这个别野,不大的地方收拾的干净整洁,想是那名叫小娇的姑娘心细搭理的。她因该是阮小姐的婢女,那夜她会不会也在新房之中候着。而她的伤也是那时候被阴阳童子害的,她看到了一些事情,却不敢说或是不能说。会不会就是她请的司空摘星?
“那夜陪着阮小姐的婢女就是这位小娇姑娘?”陆小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