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你亲口提的要求,不让我那么奇怪的对你,我做的事情出发点也不是交换,是喜欢。明白吗?”
眼眶发热,方南抿了抿嘴巴,不吭声的踢了踢脚尖。
恰好此时,广播开始通知乘客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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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开了学,方南又恢复了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
上学期打的三份短工,他都给辞了。
说不上是为了补偿,还是为了让这份注定见不了光又没法长远的感情保温久一些,也或许是想对凌梓樾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付出。
那天在昆明机场发生的小插曲,回来后凌梓樾倒是没再提,只是方南心里疙瘩着,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没法道歉,成了不大不小的一块心病。
有多喜欢,就有多在意。
如果黄韬在z市,并且在方南身边朝夕相处的话,他就会惊讶的发现,现在的方南一点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带点卑微,带点乖顺,带点不自觉的讨好和仰望。
凌梓樾是他无法企及的神祇,他永远成不了他那样。
救赎还是沉沦,一念之差。
凌梓樾不应酬不出差的时候,忙完了会回去吃晚饭。
少年系着买鸡精送的花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三两个菜,是最家常的简单味道。
凌梓樾倚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表情有点新鲜,有点说不上来的味道。
“天气这么热,想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吃,别做了。”
“热,不想出门。”少年弯腰在橱柜里拿了个盘子,黑色的t恤因为他的动作而向上拉起,露出一截细致光滑的瘦腰,黑白分明极为打眼,看的男人眯着眼微微动了动喉结。
“吃饭吧。”方南端着新出锅的毛豆炖豆腐往客厅走,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冷不防被男人抓住小臂,差点晃出菜汤:“哎哎,别动,烫。”
“方南,”凌梓樾语气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看你穿着围裙炒菜我就特别想操-你。”
端菜的手一哆嗦,这下菜汤彻底洒出来了,滴在米白色瓷砖地面上,分外醒目。
方南也是无语了:“又是油烟又是臭汗,凌梓樾你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阳台卫生间什么地方没做过?还就是厨房……”凌梓樾哼笑:“对了,你怎么不叫我凌先生了?我还记得最开始刚认识时候,你说凌先生您的咖啡好了,那副小样儿,特别招人。”
“行啊,凌先生,您去洗个手,准备吃饭了行吗?”偶尔的张牙舞爪露出一点少年的本性,逗得男人乐不可支。
“宝宝你可真逗。”伸手捏了下少年紧致的脸颊,在收获抗议前及时收手,施施然去了卫生间。
晚上洗过澡上了床做和谐运动,紧要关口,凌梓樾三魂七魄飞了大半的时候,方南带着鼻音发颤的嗓子突然就来了一句。
“凌先生……您慢点,我受不住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戳到了凌梓樾的哪根神经,一下子把男人送上了巅峰,肌肉陡然间紧绷着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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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快就凉了,秋雨一下,满地梧桐叶,金黄一片。
周末,凌梓樾说要带方南开车去临市吃大闸蟹。这个季节,张牙舞爪的螃蟹正是脂肥膏满,原本滋味的清蒸后,唇齿留香。
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