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凌梓樾坐在沙发那里,好看的嘴角一块瘀青极其醒目。
还真打架了。只是吐血?呵呵……
听着动静,三个人齐刷刷看过来。孙简瞧到罪魁祸首又要跳脚耍泼:“那小孩——”
“他有名字,而且我的事不用你管。”开口的是凌梓樾,声音冷的吓人,带着情绪。
孙简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分寸,反正他致远哥在他身后撑腰:“我说错了吗?凌梓樾你看你那熊样!不就是个小孩嘛,喜欢你就去追,想玩你就关起门来花样的操,不就是个p眼吗?瞻前顾后的,让老子瞧不起你!”
凌梓樾怒了,身材修长的男人站起身,伸手卷袖子:“孙简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一!”孙简示威的高高举起食指晃了晃:“咋地!”
韦东没憋住,扑哧一声乐了,捂着肚子又头疼又乐的不行:“行了行了,正主儿来了,让他俩自己解决,咱们别跟着皇帝不急太监急了行吗?”
“你丫才是太监!”孙简喝高了,可是脑子还是灵的:“老子带把的!致远哥也带把的,还相当雄伟壮观!”
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人,方南也要憋不住笑了。
这个孙简,简直就是个大炮,逮谁打谁,喝完酒六亲不认的活祖宗。
温致远认命的拖着孙小祖宗往外走,还得哄着:“咱们重新开个包间,我让他们煮点你喜欢的小馄饨,给你解解酒……走了东子。”
房门带上,偌大的包间里只剩下方南凌梓樾和慢慢旋转的球灯。
看得出来,凌梓樾也有点尴尬,没有往日的从容:“对不起,孙简今晚喝高了,我们没拉住他……”
明明心跳的都要慌死了,方南还能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声音:“谢谢你,帮我介绍工作。”
“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高大的男人杵在那里,摆了摆手,稍稍侧过脸,试图不让对方看到他瘀青的嘴角:“正好致远公司也需要人,他说了,你做的挺好的。”
两个人搜肠刮肚的,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我先回去了。”方南困难的开口:“再见,凌先生。”
“我送你回去,”凌梓樾脱口而出:“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明明是想拒绝的,方南却点了头,好像连脑袋都不属于自己了,失去了控制权一般。
下到一楼,温致远安排的司机走了过来:“凌少,温总让我帮您把车开回去。”
是个脸生的,不是致远公司的人。
凌梓樾下午办完事直接开了车过来吃饭,细心的温致远知道会喝酒,早就想好了代驾的安排。
夏夜的晚上一点都不清凉,闷热。
可是比夏夜更热的,是开了空调的宝马车厢里。
方南扭头看着窗外,只觉得身上一个劲的冒虚汗,不知道是不是要生病的前奏。
凌梓樾跟他并排坐在后座,呼吸间都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太近了……
昏头昏脑的,连凌梓樾报给司机的地址都没听进耳朵里去。
蓦地,那天晚上做的那个旖旎混乱的梦境就浮现在了脑海里。
男人掐着自己的腰,嘴里叫着宝宝,身后是一下强过一下的撞击……
酒精刺激着大脑,方南抿着唇,忍不住从车窗倒映的镜像去看身后的男人,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