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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入深渊第4部分阅读(1/2)

    便是再丑一些又有何妨?!

    在厚壮强硬的胸脯的高压之下,柔嫩的ru房四下里滚动着,处子的温馨阵阵扑面,直冲心房,他的心扉撞的砰砰作响。王有才被撞得周身软软的,心里暖暖的,被撞的他满心里都是董秀莉高贵美丽的倩影。

    噢——&ot;王有才颤颤地发出了一声感叹,感叹这种感受的美妙。

    董秀莉有很严重的洁癖。她的身体只有在浴室和她自己的小屋里才能裸露;只有干净的被褥和内衣才能与她的肌肤接触。

    此刻,她在王有才的胁迫和暴力之下,被剥光了衣服,遭到他丑恶、肮脏地压迫和蹂躏,她感到自己跌进了十八层地狱之中。在这地狱里,他的粗鲁,他的丑陋,他的肮脏和他的体臭,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她、蹂躏着她。

    拼命扭着头的董秀莉,把一只耳朵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王有才眼前。她的耳朵白里透着粉红,圆润透明,像是用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的一样,真可谓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王有才的嘴猛地一下子啄在了董秀莉耳后白嫩白嫩的脖颈上,深深地吸着她那由秀发和雪肤两种不同香气混合而成的馨香。一嗅之下,他便疯狂起来,逮住她的脖颈又啃又咬。

    忍着钻心的疼痛,董秀莉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奋力扭着头,任其在脖颈上肆虐。整个人安静地承受王有才胖大的身体的压迫,她的心与灵魂不堪重负地震颤着。

    房间里面,天地之间,是死一般沉寂。

    王有才停止了上身的晃动,时而用牙齿撕咬着董秀莉白嫩的脖颈,时而把鼻子伸进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吸着气。他的右臂已经从她的背后撤了出来,在她身上四处摸弄着。两只鼠眼放射着贼亮贼亮的光,大张着嘴,脸上的肌肉僵硬,一口一口地吞咽着什么,不时嗷嗷地呻吟着。

    (二十四)

    绷得很紧的腰带,突然松开了,董秀莉打了一个冷战,两条腿激烈地蹬踏起来,两只手死死抓住松开了的裤子,惊恐的尖声喊叫着:&ot;不……你干嘛呀……

    不……不……绝不……

    王有才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议,强力把她的两只手从腰间掰开,捏在了一起,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边。

    董秀莉的上身完全暴露开来,两个鼓鼓的,白嫩的ru房,随着身子的扭动和两条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动荡不已。腰带被松开了,裤子因为刚才的蹬踏退到了胯上,露出了里面的象牙色短裤。

    王有才的身体后退,压住了董秀莉疯狂蹬踏着的两条腿,控制住她以后,最后的攻击就开始了。

    长成了二十多岁的董秀莉,第一次遇到了被人强行脱裤子这样的情况。

    她的两只手被王有才牢牢地压在头顶上面。这个丑陋、又萎琐的男人依仗着他抓到的那个把柄,企图剥夺她的所有权力,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董秀莉不知道王有才这条饥饿的狼,对她已经觊觎很长的时间了。

    刚才,他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她还能忍耐。因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后的底限,寄希望她还能把身子洗干净,再站立起来,她还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视他。

    这会儿她明白,他是要把她推上绝路,她不能忍受了,愤怒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两只脚,拼命蹬踏着。

    王有才死死地摁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手是摁住了,她的两只手挣不开,也动不了,腿脚却被她挣出了一只去,董秀莉挣脱出的那只脚,像疯了一样地敲砸着,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乱响。

    王有才知道违背她本人的意志,强硬脱她的裤子的举动,是挺见不得人的一件事儿。可是,她致于这么闹吗?!要知道她做的那个事儿更见不得人。

    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见不得人,还有什么好说得?!这个事她根本就没有理,把个要命的把柄授之于人,凭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也许现在的事让她觉得吃亏了?!

    她就不想想她做得那事若是被捅出去了呢?!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亏指定是要吃的了,还个哑吧亏除了硬往肚子里咽,也真没有别的办法。

    王有才骑着她的腿,摁着她的两只手臂,强力驾驭着心急如火的董秀莉。他紧张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动作生硬,很不自然。

    每天能有八小时与她在一起,董秀莉平时衣装笔挺,王有才总是幻想着脱她的衣服。真得做起来了,才发现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此刻的王有才已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裤子绷在两边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董秀莉拼命转动着想挣出两只手臂,手腕的关节扭得发出了钻心的疼痛,还是不能挣开,恨得她发出了激烈的斥责:&ot;畜牲,你不要脸,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

    王有才嘿嘿地朝着她笑了一下,说:&ot;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来点真格的,这事能过去吗!?

    王有才的话让董秀莉使劲闭上了两只喷火的眼睛,紧咬着牙关,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鲜红润泽的牙龈。

    趁董秀莉精力不集中,王有才抬起了屁股,把身子转了过来,董秀莉下身一轻,不自觉地也抬起了屁股,王有才突然下手把她的裤子从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拉了下来,一直拉到了腿弯上。

    不、不、不……&ot;惨叫声中董秀莉使劲地弯起腰,蜷起了腿。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贴身的三角裤,被连带着拉了下来,斜挂在胯上,暴露出来的她的下身的肌肤,从没经过风吹日晒,白嫩、细腻的像煮鸡蛋的蛋青一样,内裤边上露出了一角的荫毛,黑得闪着亮光,看在眼里黑白分明,触目惊心。

    几乎被剥光了的董秀莉,像一条刚刚出了水的大鱼,身子扭动的极有力度,只见她的臀部浑圆,大腿玉润修长,整个人鲜活白嫩,非常的晃眼。

    能够如此贴近地感受董秀莉拼命扭动着的,几近赤裸的身体,王有才的内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冲击和震憾。

    董秀莉赤裸着的身体扭动的非常坚决。一个一贯娴静、文雅的姑娘,因为屈辱而疯狂,而爆发出的能量,再加上处子捰体的神圣和神秘,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不过,她那暴发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尽了,在王有才强力地控制下,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她恨自己无能,绝望地蹬踏着两条腿,叫骂着:&ot;流氓,不要脸,你,不要脸,哎哟!不、不……畜牲……

    董秀莉的暴发被王有才强有力地压制住了,她的意愿在这种压制中被强力扭曲了。

    因为王有才的肮脏和丑陋的侵犯而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她的意愿变得像钢轨一样。然而,这粗重、强硬的心愿没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尽灯枯,她喘不上气,胸口堵得厉害,感觉都快要吐血了。

    董秀莉绝望地尖叫着,叫声短促、急迫,听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了一样。

    她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闪烁着玉石一样的光泽,她的两条大腿沟相对是静止的,看得比较清楚,这两条腿沟也很白,更湿润,并缺少光泽,却显得比大腿娇嫩许多,道道折线历历在目。

    激烈挣扎中的董秀莉害怕斜挂胯上的内裤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了腰,惊恐地左右扭动着两个胯。

    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涌到了王有才的头上,他的心脏砰砰地巨跳不止,脸色赤红,两个眼睛灼灼地放着光。

    对董秀丽的三角内裤,他感到十分的熟悉和亲切,他想起了那块液斑,他的心像悬在半空里打秋千似地荡过来,又荡过去。

    王有才转过身,倒骑到了她的身上,他要完好无损地把她的三角裤剥下来。

    沉重的身子坐上了董秀莉纤细的腰部,他那宽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双手臂被挡在了背后。

    王有才在她的腰间动作着,董秀莉把屁股拼命地抵在床上。她拼尽了全力,却没有给王有才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先把斜绷在胯上的内裤弄平,再把两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移动了下来,最终,她的一条象牙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完好无损地拿了下来。

    骑在拼命挣扎的董秀丽身上,不顾身体的剧烈颠簸,王有才仔细地里里外外地翻弄着她的内裤。

    这条三角裤已经使用很久了,质地变的像棉纸一样的薄,还非常的柔软,轻薄柔软的让人心动,这上面没有他要找的液斑。

    王有才把董秀莉的内裤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

    不可思议,董秀莉的内裤让王有才感叹不已。他不知道这条内裤在她身上穿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一块布穿的这样软、这样薄,却一点都不坏,更不知道怎么穿才能把它穿得这样的干净、味道这样美妙。

    把董秀莉衣服彻底脱光了的王有才,手里拎着董秀莉的三角裤从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床下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的董秀莉。

    (二十五)

    脱离了控制的董秀莉才知道自己身陷绝境。一丝不挂的她两条手臂紧抱在羞处,弯腰收腿蜷成了一团侧倒在床上。可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却没办法安排,还有大腿和屁股。扭扭捏捏的董秀莉,一付小儿女胆怯、含羞的情态,与平时她挺胸昂首傲视世界的样子判若两人。

    扭捏着的她,更显出蜂腰纤细,白臀丰润,玉腿修长,整个身子光滑白嫩,曲线玲珑,一头的秀发乌黑闪亮,一双玉足脚弓弯弯,鲜嫩、光洁,十个脚趾排列整齐,好似肉身垂下的流苏一般。

    董秀莉的薄薄的三角裤,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对着眼前这丰盛的大餐,王有才急着要享用了。他爬上床,分腿骑到了董秀莉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董秀莉的两个手腕,将她抱在胸前她的羞处上的两条手臂强力分开。

    不、不、不……脏猪……不……畜牲……恶心……恶心死了……

    董秀莉的两只手臂被王有才用强力分了开来,两只翘翘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ru房,随着她肩膀的扭动,大幅度地振荡着。

    董秀莉愤怒极了、屈辱极了,这一次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刚才是一个恶梦的话,这一次只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的开始。她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再一次面对董秀莉的两只ru房,王有才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一股滚烫的热流。

    两个半球状的ru房,圆鼓之处顶着两抹淡粉色的||乳|晕,小米粒状的||乳|突,排列较稀,难遮嫩白嫩白的底色。桃尖上的两个||乳|头,也是浅浅的粉红色,粗糙的肉体的质感与整个ru房的细腻白嫩反差和很大,显示了一种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让人看了以后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种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董秀莉受不了王有才那两只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ru房又生起来波浪。

    王有才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荡着的ru房。

    不一会儿,董秀莉就喘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潮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腰。王有才看董秀莉,除非是透过人缝,或者门缝,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

    这会儿,董秀莉被他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毛色的私|处,长着两个鼓鼓的ru房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王有才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

    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董秀莉,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

    他庆幸今天中午爬进车间里来,他庆幸进来的时机,他庆幸今天中午的运气与所做的一切。此刻,他无疑步入了仙境,而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却是如若差之毫厘,就会失之千里的。

    一丝不挂的董秀莉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洁净,真个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王有才伏下身,用嘴含住了董秀莉的一个||乳|头,贪婪地咂弄着,品尝着。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两条胳膊撑在床上,大脑袋悬在她的胸脯上。

    她的||乳|头让他给吮弄的非常的滑腻,咂了满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他还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着,想从她的||乳|头里咂出点更浓的味道来,直咂的吱儿咂儿的一片乱响。

    一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把脑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天呐!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啊!?这种感受在董秀莉的心底翻腾着。

    在她的||乳|头上王有才没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ru房上的鼻子却嗅到了馥郁的芬芳。这芬芳从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王有才把鼻孔压进了她的ru房里,把她的体温,一种暖暖的味道,直接吸进了心里,袭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王有才的心有点难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着,血液涌上了脑门,脸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

    王有才的嘴里喷出的一股股热气,他的含住她的||乳|头并用力蠕动着的嘴,还有抵在她胸口上的那个下巴上的竹刺一样的胡茬,让董秀莉感受着王有才扎在了她的胸怀里的那个肮脏、丑陋的大脑袋。

    面对这种现实,董秀莉饱尝着空前的屈辱,这个含着她||乳|头的陌生、丑陋、肮脏的男人,那种热乎乎、粘乎乎的蠕动,个中的滋味怎是一个脏字就能说得出来!?

    这怎么可以!?这不公平,嘴里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却在大声呐喊:&ot;不、脏死了……不、不行……不可以……

    董秀莉心里的呐喊,很快就被王有才吸吮的嘴给压制了,她被他吸得从胸脯向身体深处一阵一阵,麻嗖嗖的电流乱蹿。她拼命地抗拒着这种异样的,肮脏的刺激。

    可怕的是,她的抗拒无效,王有才的嘴跟着那一道道的电流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着是他硕大的脑袋也钻了进去,董秀莉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崩溃了,这个肮脏、陌生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

    董秀莉开始觉得累了,绷的紧紧的身子慢慢儿地放松下来。被王有才死死捏住的两只手臂也放松了,她的身体完全落回到了床板上。

    王有才像是要长在她身上一样,没完没了,没有止境地压在她身上。

    仍旧死死地摁着她的手,把一个大脑袋强扎进她的胸怀里,王有才的这种行径极富侵略性,面对他这横蛮、无理,恶心、肮脏的侵犯,董秀莉空有一腔抵触情绪,心里却象镇着一块冰,冷得鼓不起劲来。

    王有才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与情绪的变化,他放弃了享受,悬起了脑袋,用舌尖摩挲她的||乳|头,加强了对她的刺激。

    董秀莉的身子更加软了下了,把羞耻心也丢开了,紧紧夹着的腿松开以后,她下身的荫毛、和阴沪全都亮了开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没有了骨头。

    二十六

    董秀莉不知不觉地夹住了腿,才没多一会儿,她就不觉得累了,瘫软的身体重新绷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胸脯一张一驰地起伏起来,喘息之声可闻。

    董秀莉的身体有了反应,这反应,让王有才的心充满了暖融融的春意。

    他悄悄地立起身,把手插进董秀莉的背后,托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

    这会儿,王有才不想再让身体已产生反应的董秀莉再象个死人一样躺着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后会怎么样?

    身子瘫软成了泥一样的董秀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紧闭着眼任其摆弄。

    董秀莉的身子立不住,王有才让她靠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臂弯里。

    董秀莉的嘴角向两边撇着,紧咬着牙,露出了两排排列得非常整齐的雪白的玉齿。

    王有才迟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压到了她的嘴上。

    王有才的嘴臭极了!

    浓烈的口臭把董秀莉惊醒过来,她绷起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