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變為一個極為淫蕩的女人,只要連續四到五個小時不進行性交,她的乳房,陰道和肛門就將騷癢難耐,就是男人不去找她,她也會自己四處去找男人性交了。這種藥現在已試製成功,儀式結束以後,大家現在看到的這個淫賤的奴隸,就將是這種藥的第一個使用者和受益者了。」司儀的話引起下邊一陣的哄笑和議論。「第二種藥嘛,就是我們下邊馬上要用到的特效浣腸液了,它是由甘油、醋、燒酒和兩種很特殊的藥液混合而成的。奴隸連續用它浣腸兩個月後,不當對浣腸徹底上癮,一天不灌就難以忍受,而且還有一個更特殊的功效,就是把她的肛門徹底改變成了一個性器,比陰道更加敏感,在性交時能夠產生與陰道完全不同的另一種高潮,大家想想,當她的陰道和肛門同時被插時,此起彼伏的兩種高潮不斷產生,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啊??哈哈。」司儀的話又引起了一片的笑聲和議論聲。
兩個大漢走過來,解開我身上的鎖鏈和皮帶,叫我坐起來,然後拿繩子把我五花大綁起來,叫我跪在桌面上,撅起屁股,用鋼鏈將我鎖住,我抬起頭來,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肛門的特寫。兩個護士每人拿了一個很大的注射器,從一個密封的容器內抽出一種深褐色的液體,每人抽了滿滿一管。接著,兩管液體從我的肛門注射進了直腸當中,隨後,一個護士拿起一個很粗很長的肛門塞,狠狠的塞進了我的肛門裡。我的肛門從來沒被塞過那麼粗的東西,在給我洗澡時,那個男人就只用了一個手指捅進去,我都痛和很了,這下我就覺的我的肛門好像生生被撕裂了一樣,火辣辣的疼,我大聲喊叫起來,可是慢慢的,那疼痛開始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腹中開始火燒一般的絞痛起來,豆大的汗珠出現在我額頭上。我全身開始顫陡,加上越來越濃的便意,我實在難以忍受了。這時,那司儀走過來開始羞辱我,他把麥克風伸在我嘴邊,問我:「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想做一件事呢?是什麼事,跟大家說說看。」我張了張嘴,說不出口,我當然是想排便啊,還用問嗎?他還不放過我:「你要不和大家說清楚,得到大家的同意,你那件事就做不成的,你明白嗎?」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拚命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來:「我想排便。」「還是沒說清楚啊」那司儀繼續不放過我。我終於想到他想叫我說什麼了,說就說吧,我提高了聲音:「我想在這裡當著大家的面排便」座席上一陣的哄笑,我臉紅到了脖子根上。這時傳來一個聲音:「快叫她排給我們看啊」「不行,她必須再忍一會兒」多數的人都在喊著叫我排給大家看,於是,兩個護士在我的屁股上套了一個很大的塑料袋,拔出了肛門塞,我再也忍不住了,糞便混合著浣腸藥液像噴泉一樣的噴射出來…
之後,我又被灌了兩次藥液,且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停留的時間長。最後又用清水洗了兩次,浣腸才算結束,我已快虛脫了。她們又拿起一個肛門擴張器,插進我的肛門裡,絲扣被一扣一扣擰緊,我的肛門被越擴越大,我覺的我的肛門真的被撕裂開了,我疼的又大喊大叫起來,一直擴到能容下四指了,護士那起一隻軟管,擠出藥膏,在我的直腸壁上和肛門的邊緣細細的塗抹,直到每一處都塗到了,才結束了這次肛門擴張。這是聽到司儀和大家說到:「好的,今天的第三項也結束了,我相信再過一個月,大家就可一好好享受這個下賤奴隸的肛門了。下邊進行第四項,口交表演。我要和大家說明的是,這個賤奴才剛來我們俱樂部,還沒受過專門的訓練,所以如果她做不好,請大家原諒。」下邊又是一陣的喧嘩…
我被解開了繩瑣,桌子和工具車也被推走了。我全身虛脫的跪坐在地毯上。這時,走進來六個大漢,都沒穿衣服,每人只穿了一條內褲,他們來到我身邊圍成一圈,兩台攝像機也同時對準了我的臉。大漢們從內褲裡掏出他們的陽具,用手使它硬起來,伸向我的嘴邊。我學著錄像上看到的那樣,張開嘴去含其中一個大漢的陽具,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噁心的我馬上差點吐出來,趕緊把嘴離開他的陽具,另一個大漢對我喊到「快點含住,淫賤的女人,裝什麼裝?這是主人的命令。」沒辦法,我又張嘴去含那陽具,可這回嘔的更加厲害,我又閉住了嘴,幾個大漢氣壞了,對我喊到:「你想違抗主人的命令嗎?」我不敢的,於是我又第三次嘗試,還是不行,我的小姐脾氣突然來了,大聲說到:「不行啊,噁心的我受不了…」這時,一個大漢轉身出去拿來一個水杯,指著跪在邊上的奴隸中的一個說道:「你,滾過來。」那奴隸趕緊走了過來,他把水杯梯給那奴隸:「尿進去」那奴隸接過水杯放在自己的陰戶上,不一會,尿了半水杯。那大漢拿過水杯遞到我嘴邊:「喝下去,叫你噁心!!」天啊,他竟然叫我當眾喝另一個奴隸的尿,我把嘴剛湊到杯邊,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噁心的我差一點就吐了出來,我真的來脾氣了,用手使勁一揮,一下就打掉了他手中盛尿的水杯,而且把尿全扣在了他腳上,我大聲喊到:「我受不了,我不喝,我不幹了…」
我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四周的幾個大漢都驚呆了,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裡看著阿陳,這時,我的目光也同時投向了阿陳,我看到阿陳和錢會長他們一個個臉色都很難看,沒說話,只是向場內揮了揮手,就都走出去了。幾個大漢馬上也退了出去,這時司儀對所有人說道:「今天真是對不起大家了,這個奴隸是今天才到的,看來我們還沒有教會她該如何的守規矩,今天她在這裡當眾違抗主人的命令,主人回去會好好的懲罰她的,等調教好了,再叫她來伺候大家吧,今天的儀式就到這裡,現在請大家回別墅去好好享受別的奴隸吧。」結束了,人們都慢慢的散去,整個會議廳只留下我一人無力的跪坐在地毯上發呆,我知道我闖下了大禍,阿陳他們不會輕饒我的,我叫他們當眾丟了臉。哎,真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麼樣的痛苦折磨。這時,兩個大漢走了進來,什麼話也沒說,抗起我朝著那山洞走去……
六
離開會議大廳,兩個大漢抗著我穿過樹林,又回到了那山洞中。我知道,這
回我闖的禍可不小,阿陳是絕不會放過我的,但就是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
…
兩個大漢抗著我進了山洞,范姐還是老樣子座在那張桌子後邊,正和阿香阿
蓮說著什麼。大漢們把我往下一丟,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其中一個大漢說到:
「這個臭婊子居然在奴隸的入籍儀式上,當著那麼多的嘉賓違抗老闆的命令,叫
老闆丟了臉,我看她是找死,你們把她帶到刑房去,先把她吊起來,一會兒老闆
會親自來收拾她。」范姐用一種很詫異的眼神看了看我說:「我們都知道了,正
在準備,兩位兄弟辛苦了。」兩個大漢轉身離開了。
范姐稍停頓了一下,大聲喊到:「水手,你們把這賤女人帶下去。」她的話
音才落,水手帶了兩名打手馬上走過來,架起我的兩條臂膀,向裡邊拖去。我心
裡明白,她們早已接到了通知,都準備好了。
這回他們並沒把我帶到上次捆我的那個房間,而是一直朝裡邊走去,又穿過
兩道有人看守的鐵柵欄門,來到一個關的很緊的大鐵門前,水手按了一下門鈴,
門往兩邊打開。他們把我拖進去後,門又自動的關閉了。我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沒有什麼特殊的,有張辦公桌,還有幾張床,有幾個打手模樣的人正座在桌邊議
論著什麼,靠裡邊點還有一扇鐵門,上邊寫著「刑房」兩個大大的紅字。打手門
見水手他們拖著我走進來,都慌忙站了起來,其中一個趕緊跑到「刑房」門口,
按了一下牆上的按紐,門打開了,他們把我拖進了刑房。
一走進刑房,感覺就和外邊不同了,光線很暗淡,陰森森的。這是一個大圓
廳,四周有很多的大鐵門,全都是關閉著的,每個門上都寫著字,但因光線很暗,
我看不清上邊寫的什麼。這時候,從其中一間裡傳來了一個女人淒慘的喊叫聲:
「啊````` 啊``不要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呀````` 」
我知道,那一定是一個犯了錯的女奴隸在受著酷刑的折磨,從她的喊叫聲不
難聽出,她非常的痛苦。我被兩個打手徑直拖到中間的一個門前,他們打開門把
我拖了進去。
這是一個很寬敞的長方型房間,裡邊的燈光很亮,甚至可以說很刺眼,和外
邊的廳形成強烈的反差,左邊的牆上掛滿了皮鞭、繩鎖、鐵鏈等刑具,靠牆邊還
放著一張和我在入籍儀式上使用過的相同的方桌,右邊靠牆放著三個工具車,上
邊是一些我沒見過的儀器和很多的電線。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用很粗的鋼管焊成
的吊架,上邊的橫樑和兩邊的立柱上都裝著齒輪,上邊纏著鋼鏈。我就直接被拖
到了吊架的下邊,他們沒有給我任何的喘息機會,直接拉下橫樑上的一根鋼鏈,
用鋼鏈頭上的皮帶將我的雙手勒在一起,然後拉動橫樑上的另一根鋼鏈。我的手
被一點一點的拉過了頭頂,接著身體被拉的直立起來,最後,我的雙腳離開的地
面。同時,另兩個打手分別在兩邊的立柱旁,每人拿起一跟鋼鏈,把一頭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