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船就是我们造的，”姚月池说，“姑婆嫁到江氏，我们两家有来往，因此展开商业合作，我也是这样认识君尚的。”

    林霄说：“今天找我什么事？”

    姚月池说：“你和颜丹心关系很好，对吗？”

    林霄一愣，奇道：“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姚月池微笑道：“我和他只见过一面，是在一次企业接班人沙龙上，但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都是华夏民营企业联盟成员，内部有个网站，彼此可以通报最新商业消息。上午颜丹心发布了一条消息，邀请几家关系较好的企业加入新联盟。”

    林霄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件事，那个联盟还是我组建的，早上我找他谈了，没想到他立即就发布消息。”

    姚月池说：“他说所有联盟成员都能免费使用你的凌霄电池、电箱，以及尚未面世的凌霄电机，据他所说，这种电机超越时代，西方发达国家再过五十年也造不出。我很动心，正好人在江南市，所以约你见面。”

    林霄笑道：“他没说我要换30u7684股份么？”

    姚月池说：“说了，我觉得很合理，你的发明值这个价。”

    林霄说：“难道你想把我的发明用到姚氏造船厂？”

    姚月池点头说：“是的，我准备把造船厂分离出集团，注册一家完全独立的造船公司，给你三成股份，这样就不会和姚氏集团产生经济纠葛。”

    林霄问道：“这家造船公司里，有没有江氏的股份？”

    姚月池笑道：“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全天下都知道你和江氏的矛盾，我当然不会让你难做，所以请放心，这家公司除了你只有三个股东，一个是我，另两个是我大伯姚梦来的儿子，我大堂兄姚羽飞和二堂兄姚羽升。”

    林霄说：“所以这是姚氏第三代的投资项目，和姚氏集团无关，对吧？”

    姚月池说：“对，不过将来可能会邀请别的股东加入公司，因为我们想上市，这个项目寄托了姚氏新一代最大的心血，希望得到你的支持。”

    “你们主要生产什么？”林霄问。

    “大型货轮、远洋渔船、海洋工程船，以及豪华邮轮。”姚月池说。

    林霄说：“如果改用我的电箱和电机，你们的造船厂必须调整，轮船结构完全改变，许多工人要下岗，许多设备要清除，你舍得这么做吗？”

    姚月池说：“这是好事，工人越少成本越低，旧设备卖给别的造船厂，用电可以节省大笔燃油费，我相信新产品一定很受欢迎，许多船运公司会下订单，业绩至少能比现在增加三倍。”

    “然后呢？”林霄说，“再把你们造的船卖给江氏集团，让他们的船队行走全球，给你们打开知名度？”

    姚月池苦笑道：“就算你和江氏有仇，也没必要拒绝他们的订单吧，要知道你有三成股份，订单越多你赚得越多。”

    林霄摇头道：“我没狭隘到那种程度，江氏有我讨厌的人，但不包括君尚。我只是觉得吧……他对你真好，你应该为这个未来老公感到骄傲。”

    姚月池微微一惊，飞快看他一眼，轻声说：“你……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