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育生命。”

    骆缤大讶道：“那行星上的生命岂不是像细菌一样小？”

    “你还是没理解我的话，”林霄说，“那种行星上的生命可能比一座楼还大，也可能比细菌还小，任何可能都存在，唯一不可能的是对比，因为我们不是它们的参照物，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空间。”

    他在解释空间法术的奥义，就像墨环空间一样，大如房屋的乾坤土可以装进铜板大小的墨环，说起来不可思议，但因为是截然不同的空间，照样能实现。人类有固定的观念和思维，喜欢把一切纳入物理规律，事实上很多事远远超出目前所知的物理规律，从空间到时间，人类的认知还停留在启蒙状态。

    “我还是不懂。”骆缤苦笑道。

    “芥子纳须弥，一沙一世界，”林霄说，“你看见一粒沙子，却不知沙子里包含一个世界，很多东西不能用常理去衡量。我制造出这个小宇宙，但我绝不是小宇宙的创世神，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创造是从无到有，我没创造任何东西，只是把原有的世界分隔开来，形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你是说……这一切本来就存在？”

    “对，宇宙是恒定的，能量从未增多减少，这颗发光的石头本来就是恒星的一部分，现在它依然是恒星，就算它爆炸消失，属于它的能量照样留在宇宙中。”

    “这我听说过，好像叫‘能量守恒定律’。”

    “你不妨这样想，宇宙中真的有一颗太阳被我困住了，源源不断汲取它的聚变能量，就这么简单。”

    骆缤脑中出现一幅诡异的画面：在宇宙某个不知名的空间，突然出现由三十三颗圆珠组成的奇大无比的网，将一个太阳包裹起来，又出现一根奇长无比的金属棍子，把太阳刺穿，开始抽取太阳的能量，某人站在更高更远的地方，露出邪恶的笑容……

    骆缤激灵灵打个冷战，连忙停止遐想，指着那悬浮的阵法说：“言归正传，你怎样令它产生动力？”

    林霄迅捷无伦地画了三十三条道纹，看上去就像三十三个金色图案，只维持了两秒钟，很快消失无形，融入三十三颗圆珠。

    那微型太阳颜色忽明忽亮，并未出现能量外溢，但可以感觉到它的内部正在发生变化。

    聚变的能量在太阳内部爆发，输入寰宇金制成的棒子，向两头冲激而来。

    林霄又画两条道纹，封住了棒子两端。骆缤没看明白，问道：“你在干什么？我看见金光闪闪的图案，一下子又不见了。”

    林霄顾左右而言他：“为了掩人耳目，我要在这玩意外面装一个普通的盒子，让它看上去像一台电机，然后抽取微型太阳的聚变能量，在两头的口子前设置障碍，等于用水龙头挡住自来水，等装上机器后，只要拧开水龙头，就能控制能量的强弱。”

    “为什么要伪装？”骆缤奇道，“这样不是更直观吗？”

    林霄傲然道：“这是凌霄动力终极产品‘能量电机’，远远超出现有科技水平，而我是一个低调的男人，不想惊世骇俗，只想闷声发大财。”

    骆缤极其认真地看着他，沉默许久，说：“有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希望你能给我答复。”

    林霄说：“说吧，我有问必答。”

    骆缤说：“你是外星人吗？”

    林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