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我同情心泛滥,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马歇尔,呜呜,你,你真的是对我太好了,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生病的时候我父母都没有这么细心的照顾过我……”我继续自顾自的往下说,却没发现马歇尔早已汗流满面。
“呃~莉达,您这么说。”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呃?”我满脸泪痕,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莉达。”他指指我的脸,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我胡乱擦了擦脸,然后很弱智的笑了起来,“马歇尔,本决定了,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莉达,这怎么可以,我……”
“奴不得反主。”我晃着手指头,微笑着。
“是,遵命,莉达,请您好好休息,。”他一边担心的看着我,一边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向门外走去,终于,他消失在门外。
“嘻嘻……”我窃笑不已,天知道我有多么想要让他离开自己一段时间,而老天正好就给了自己这样的机会,啊,我激动起来,终于,终于,终于我可以一个人做我想做的事情了,我手舞足蹈起来。
嗯,说干就干,我换了身衣服,偷偷打开门往四外看看,果然,没有发现马歇尔的影子。真幸福啊!我似乎闻到了自由的滋味,此时的我有些激动的发抖,就像是在做坏事怕被别人抓到般,那种心情开心却也刺激。嘿嘿……我窃笑,鸟儿出笼了!我兴奋的蹦跳着往院子里飞奔而去。
院子里百花怒放,香气怡人,我在花间飞舞,一会儿闻闻这朵,一会儿闻闻那朵,嗯,真是人的心情不一样,连花儿的香气闻起来也不一样,平时好像没有这么浓烈,今天却格外的让人陶醉,看来,果然还是自由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啊。
兴致正脯突然一阵尖叫传来。
“莉达,小心!”
“诶?”我傻傻的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不知是什么物体重重击中了我的头,由于力量过大,带得我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倒在地。
“疼,疼,疼。”我揉揉被打得生疼的脑袋,从地上坐了起来。
“莉达,您没事吧?”我抬头,看见一个女仆正紧张的看着我。
“哦,没什么大碍。”我揉着脑袋,微笑起来,毕竟人家也不适意的嘛。
“那我扶您起来。”
“嗯。”她刚抓住我的胳膊,一阵传来。“嘶~”痛得我裂起嘴来。
她赶忙挽起袖子看着我的胳膊,“啊,是手肘擦破了,莉达,奴帮您上药吧。”
“没关系,一点儿小伤,不要紧的。”我十分大肚的说着。
“喂!你们几个!连拣个东西怎么也这么慢!”远处传来十分刺耳的骂声。
“玛丽亚,莉达受伤了,我们准备……”
“谁允许你们顶嘴的!找打!”啪!女仆的脸立时红肿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副得意的模样。“哦?是莉达,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才玩丢飞盘,没想到会击中你,你不会怪我吧。”
看她奸笑的模样,我再傻也明白,她这是在故意报复我,什么不适意的,根本就是有意!我微笑起来。
“啊,原来是玛丽亚啊,我怎么会怪您呢,倒是我,真是抱歉打扰了你的雅兴。不过,没想到这么高雅的游戏您也会玩啊,我都不会,倒是我家阿黄会玩,而且玩得很好呢,不知什么时候您和我家阿黄也一起玩一次?”
“阿黄?你家阿黄也会玩这么高雅的游戏?”
“是啊,这种高雅的游戏我家阿黄玩得那才叫棒呢。”我笑笑的看着她,不留一丝痕迹的将她贬低。
“哦?”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似乎看我是认真的,她的气焰也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
“好啊,那什么时候叫他来和我一起玩啊。”
“嗯,一定,一定。”我笑得灿烂,楞是让她没有起半分怀疑。“玛丽亚,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她点点头,我刚转身,她再次叫住我,“哎,你快点叫你家阿黄来陪我一起玩啊!”
“好。”我笑得更加灿烂,可是谁知道我实在是快要憋出内伤了啊,回到屋中,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笑起来,不知当她得知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映。
夜里,伯爵又再次神秘再现于我的屋中,还好我已习惯了他的出现方式,不再大惊小怪的惊叫出声。
“莉达,听说你要叫你家阿黄陪玛丽亚玩丢飞盘的游戏,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好心了。”伯爵有些奇怪的问。
不听还好,一听我再次狂笑起来,我的笑声顿时让伯爵觉得这件事的可疑性。
“哦?难道?”
“哈哈……我当然好心啦!她既然这么喜欢那‘高雅的’游戏,我当然要叫我家阿黄陪她一起玩啦!”
“你家阿黄,不会是,动物吧。”
“嗯嗯,当然是一只非常、非常可爱的狗狗喽。”我捂着肚子,眼泪也笑了出来。
“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啊!”他温柔的揉着我满头秀发,像是哥哥般。
我看着他,笑意顿时全无,只楞楞发呆,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呢?哥哥?那也是一位几百岁的哥哥了吧,想着想着,突然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嫌我这个哥哥老!”他有些微怒。
“呃,呵呵,怎么敢,我求之不得。”我心虚着,怕他再次看透我的心事。他微笑起来,却无法藏住戏谑的神情。
看到他那样的表情我的心就颤悠着,不知他会不会又打什么主意。“对了,伯爵,今天晚上不是应该到艾丽斯那里去吗?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嗯,已经去过了。呵呵,应该说想你了吧。”他再笑,却掩盖不住他的疲惫。疲惫?为什么我会这么觉得?我仔细看着他,很明显,他的身体似乎比我刚来城堡的时候又差了些,他,生病了吗?
“在想什么?”他坐在椅子上,望着远方。
“你不是能看透我的心事嘛,干嘛还要问我。”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笑着,自顾自的笑着,最后陷入沉默,直到我困得靠在他肩上睡着,他也再没有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