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nbsp “统一、正义与自由!”西蒙干巴巴地动了动嘴皮子,他发现海德拉们人人如此,少数人连嘴都懒得动,阿多菲娜还算好了,轻声哼唱着,完全不像对面的十三议会大声高唱。
    “在繁荣昌盛的光荣中绽放!绽放!我们的钢铁城邦!”排头的机动兵团,一辆聚能引擎m1坦克,四个乘员探出舱盖放声唱着,但西蒙知道,遥控武器站里是没子弹的,坦克也没有炮弹。
    一番老套修饰,不外乎赞叹士兵用命,拼搏,将士一心的说辞,西蒙在战前听的多了,左耳进,右耳进,让他感兴趣的莫过于钢铁军进城仪式。
    这是一支很会唱歌的军队,西蒙在钢铁军期间,每天都能听见不同的军歌,两个机械化联兵营组成的机动兵团有团歌,游骑有军歌,每个营也有,越是艰难的道路,他们唱地越发大声。
    第一联兵营的坦克当先开过阅兵台,军歌并不
    肃穆,很俏皮,也很老,西蒙自然也听过,他开始怀疑弗兰茨家族的血统了。
    “wir  ziehn  mit  dem  f??hnlein  ins  feldblut′ger  kampf  allerwege,dazu  sind  auch  wir    reiten  und  reiten  und  singen,im  herzen  die  bitterste  not.die  sehnsucht  will  uns  bezwingen,doch  wir  reiten  die  sehnsucht  tot……”坦克气势磅礴地碾过公路,开进了洞开城门。但西蒙却是眉目带笑。
    “喂,你笑什么啊,不是唱的挺不错的吗?我挺喜欢钢铁军的歌。”阿多菲娜捅了捅西蒙手肘,示意他这样过分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唱的确很好,可惜唱错啦。”西蒙忍俊不禁的模样落进对面的十三议会眼中。“唱错?哪里唱错了?恐怕这是伞兵的歌吧?”
    “伞兵的歌?你从哪儿听来的?”阿多菲娜疑惑道,于是西蒙便说他在战前服役时,经过德国,一队空降兵唱着这首歌登上运输机,飞向远方。
    阿多菲娜耷拉下一绺红发,没好气地说道:“看来你这位战争英雄终于弄巧成拙了,我在钢铁军营地边听多了这首歌,也专门查过,那是一首历史四百年的歌曲,来自腓特烈大帝时期,伞兵的伞在那会儿都没造出来,你显摆前先查查资料好不好?他们不比你那支联盟军队来的差!至少他们没有吃过败仗!也没有让敌军杀到家门口过!也没有巴巴地求着渔船载他们回家!什么没家了,家为你而来?这是男人该说的话吗?”
    待到钢铁游骑犹如小曲的俏皮歌响起时,西蒙愣是反驳不出一个字。
    ps:本章出现了三首歌,《under  the  double  eagle》,奥地利的进行曲,第二首就算了,有点敏感,第三首则是《es  klappert  der  huf  am  stege》中文名为《马蹄声在桥上响起》,二战德国伞兵的军歌是《伞兵之歌》,改编成步兵师的肯定是有唱过的。这首歌大概时期在普鲁士的腓特烈大帝时期,直到现在,德国国防军也会唱一唱。当然国防军最喜欢之一的还是《westerwaldlied》(西部森林),行军的时候会大声唱出来。在本文中,也是钢铁游骑的特有军歌。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