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桃花坞,里面住着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最近长安城内小孩童们,口中一直流传着这首顺口溜,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听起来朗朗上口,有很好听,所以没事了就是大街小巷的到处唱。
一个酒楼之上,听到小儿童能够哼出这样的句子,也是惊讶了一番啊,“章兄,这孩童唱的是什么意思啊?听起来倒是挺好听的,有些像是诗歌,但又不是。”
对于这样的问题,酒楼上的那些新来城内的人,都是想要问出口的,当即是竖起耳朵,准备听那个章兄的解释。
章兄好像对于这件事情真的很了解,所以解释道:“你新来不知道,前些时日,玉宝楼出售一种新式的扇子,叫做折扇,喏,就是那种扇子,这扇子上有的写着诗歌,不过极少。
大多都被世家拍卖到了,听说写诗的人,外号桃花仙人,住在桃花庵,门前还有一首完整的《桃花庵诗》,他写的每一首诗,都是传世之作,但是见到这首诗的人,都是折扇的主人,那可是现在的宝贝,比之蓝田红玉,金缕玉衣还要珍贵。”
听者大为惊讶,他可是知道蓝田红玉和金缕玉衣的价格,这一把扇子竟然比之还要珍贵,实在是不得了啊。
“那这桃花仙人到底是何人呢?”
那个叫做章兄的人摇摇头,说道:“知道这个桃花仙人真是面容的人极少,听说第一个人是玉宝楼的东家尚飞,还有两人是刑部尚书卫文升和大将军阴世师,除了这三人,没有第四人知道这个桃花仙人到底是谁。”
“当初有个世家的人,想要硬闯进去,见见这位桃花仙人,可是却被那桃花坞的守卫给扔出来了,后来那个世家也是忍气吞声,因为这桃花仙人可是受到大将军还有代王的喜爱,身份那是一个了得啊。”
“那你知不知道那首《桃花庵诗》呀,念出来我听听,心中听你一说,实在是痒痒啊。”
“听好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必隐士,一在地平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好诗,好诗啊,没有想到那个桃花仙人竟然能够做出如此好的诗句,难怪如此有名气了,唉,只是无缘一见啊,一会儿吃完了之后,你一定要带我去见见这个桃花坞。”
不止这一处解释或者是传说着桃花坞的事情,长安城中也不知是何时起,一股桃花仙人的传说故事悄然兴起,并且迅速地席卷了整个长安,甚至是越传越远。
长安玉宝楼不远处的一个大院之中,随处可见的桃树,虽然早已经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但是这里还有着其他的花草,布局美观大雅,人在其中感觉像是更加的亲近了自然。
在东院之中,五名护院正在练武,打得拳法也是虎虎生威,颇有一番高手的模样,在阴凉处,一个躺椅上,躺着一袭白衣的公子,他就是进入长安城中的萧飞羽。
桃花仙人显然也是他造起来的势,当初他和尚飞谈论折扇的时候,提出的要求就是,他会在上面题诗,但是每二十天一首,卖价五百两一把,同时尚飞要帮助他造势,只要名气越高,这扇子就卖得越好,同时玉宝楼的名气越高。
尚飞何乐而不为,他是个商人,对于其他的,他毫不关心,只要能够挣得钱财,还提升了玉宝楼的名气,这样的买卖值。
“怎么样了,你没有暴露吧?”
萧飞羽对着张德桩问道,现在这个势算是完美的造出来了,桃花仙人出名了,也算是他出名了,只要时机一到,他出现承认身份,那么他的身份就不只是李三娘的手下那么简单,也不是李世民的手下那么简单,他将会是长安新贵,名流之士。
同时他也暗中收买人手,特别是那些有着武功的人,也是江湖游侠,因为将来他可是要开镖局的,需要的就是打手,还有要是李世民攻城的时候,这些人就是功劳的关键。
张德桩拱手说道:“都安排好了,没有暴露,他们都是江湖上的人,有的是迫于生计不得不为人卖命,有的是身上有着案子,所以主人放心,当时候他们就是一只奇兵。”
萧飞羽喝了一口茶,伸了伸懒腰,说道:“唉,又要去阴老头的家里,给那些不安分的公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