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和你做龌龊事儿。”
和筱白提醒他,“你能不能注意点,别总扯我的衬衣,我的衬衣基本上都毁在你手里了。”
“我给你买。”陆良鋭吞着她,口齿不清地说。
和筱白抱着他的头,手放在他头发里,贴着头皮,她用食指摁着一块头皮,打转,“多浪费钱,你别扯不是就行了。”
“不行。”陆良鋭拽着她的衬衣衣襟,往两边扯,把扣子完全扯开了,“扯,才够劲。”
和筱白就笑,“陆良鋭,你真带劲。”
陆良鋭还是不知道和筱白口中,劲这个字,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他喜欢和筱白这样说他,因为每次这样说的时候,和筱白都是笑着的,她身体软依偎着他,好像放心了完全把自己交给了他。
“这样呢,是不是更带劲?”陆良鋭使力,故意问她。
和筱白叫了一声,熬过失魂的那阵,她嘴甜地哄他,“对,这样最带劲。”
和筱白觉得自己像位英勇的斗牛士,她的话语就是斗牛士手里抖着的红布,而陆良鋭就是那头已经杀红眼的斗牛,明知道惹急了他会吃苦头,可她又享受着他急切地冲过来时候的刺,比如他的身世,和他的姓氏相关的一些事情,他有很多个机会说,却不知道说了后,和筱白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待他了。
和筱白因为陆良鋭没钱,现在两个人处着,她尽可能的挑消费低的地方去吃饭,和他出去没背那几个包包,穿着也是十分的普通。和筱白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就表现在细小的地方,她是很心细的人。
和筱白披着外套,她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从陆良鋭家翻出来的针线,“扣子缝上去,还能穿。”
“够够。”陆良鋭看她认真的样子,“其实我……”
和筱白沉浸在缝缝补补中,没抬头看陆良鋭的表情,“以后的日子还长着,要花钱的地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