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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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棍棒劈断的声音。隔着矮土墙,又听见噼里啪啦的抽打,银豆三个被唬住了,啊哟打啥呢这是。

    偷听本来也不对,她们要离开,夯土矮墙那边杨昌端浑厚的声音传过来,“你碎怂(小子)为啥不念书?!你爹亏待了你?还是你妈对待了你?!你给谁念呢?你给谁念你晓得不?”

    接着又是杨狗蛋的声音,“爹,我真不想念。先生就是个二锤子货(傻x)。他哄瓜娃娃呢,我上回问他壸字咋念,他居然说念壶。亏他还是个秀才,连个壶字和壸字都分不清楚咋好意思教学生?”

    “我叫你嘴硬!”接着又是噼里啪啦一顿打。

    那头干棍子每抽一下,柳银豆三个人的心就抖一下,光听着动静,就知道杨昌端下手有多狠。银豆暗道,这老汉脾气也太坏了,打谁都是这么毒辣。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桃花小声说,“大爷爷心咋这么硬,十二叔会不会被打死呀?”

    杏花听着也不忍心,“不晓得呀,说起来都是我们那天在书铺里逞能惹下的祸,连累十二叔。”

    银豆不满,“跟我们有啥关系?老先生本来就是个二锤子货。你们十二叔他爹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打的也是他自己的娃,他不心疼我们还替他操心,打死了他就后悔去吧。”

    桃花杏花对视一眼,便没再说什么:嫂子和十二叔不对付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柳银豆回窑里给王氏拔了针,背着药箱离开了。却留下桃花和杏花给王氏按摩四肢的穴位,交代说按摩大概要一炷香的时间,方能回去。

    柳银豆从坡上下来,出了杨狗蛋家,看见杨狗蛋孤零零地在路边上站着,便问,“站这儿干啥,咋不回家去。”

    杨狗蛋看她一眼,偏过头说,“我爹叫我滚出去。”

    柳银豆已然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他脸上又青又肿,啧啧两声,“你个犟驴,你要真滚了,你爹又该抽你一顿了。”

    言毕,背着药箱大步离去。

    杨狗蛋一想,柳银豆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最终慢吞吞回到院子里,桃花和杏花已经出来了,见了问好,“十二叔。”

    杨狗蛋怕丢人,快快嗯了一声,要回窑屋,桃花偏拦住他,递出一个小药瓶子,“十二叔,给你。抹上明天就消肿啦。”

    杨狗蛋没接,说,“你哪儿来的?”

    桃花说,“银豆嫂子叫我给的呀。”

    “你是说柳银豆?”杨狗蛋简直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柳银豆居然还有这份心,晓得送药给他,可真不是她以往的做派呀。

    不管怎么说,心里总归是高兴的,想她面上凶巴巴的,其实也是个热心肠。于是把药瓶子接过来,进了窑屋。

    桃花和杏花离开狗蛋家,回去的路上,杏花说,“你把药给十二叔了,你用啥?”

    原来那瓶药是桃花上次摔伤银豆特意留给她的,叫她转手给了杨狗蛋。

    “我快好了,用不上,十二叔被打的那么惨,那才叫孽障(可怜)呢。”桃花说,“再说了,我们既然准备求十二叔教我们打拳,不给点好处哪儿行?最起码要缓和一下他和嫂子的关系吧,用了化淤血的膏药,就会知道嫂子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