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什么‘抢女人’啊,说话别这么难听。这边这么多熟人,被人听见了怎么办?你不嫌丢人,我还嫌现眼呢!”
徐阳还真不觉得丢人,笑得挺斯文,要不是那张脸上还残留着血迹,俨然一副风度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抢女人怎么了?怎么就丢人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没偷没摸,我正儿八经地追,行得正坐得端。”
“我呸!”唐宇都被这厮的厚脸皮震惊了,啐他,“还行得正坐得端?小辞不能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灌他?把她罐成那样,都人事不知了,还占便宜。你还敢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我都想往你脸上招呼俩大耳刮子。”
“我可没灌她,她跟我玩游戏的时候,可是自愿的,而且,这游戏我跟她以前常玩,也没怎么样啊。”他斜方戒北一眼,好整以暇地吹了声口哨,“某人也太心,啧啧两声递给她:“出息了,夜不归宿,还敢跟人去泡吧,喝成这副德行回来。怎么没把你给卖了啊!”
方辞按了按晕晕乎乎的脑袋,想来想去,都不大想得起昨晚的事儿了,只记得自己是和徐阳一块儿出去的。
她抿了一口水,问樊真:“徐阳送我回来的?”
樊真闷了一下,脸色不大好:“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吧”?
当然,方辞没敢把这话问出口。
樊真想了想,出于良心,还是告诉了她:“徐阳住院了,有空就去看看他。”
“住院了?”方辞差点坐起来。
“别动别动。”樊真横了她一眼,“你这模样就比他好多少了?”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就住院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提起昨天的事情,樊真就来气,冷笑:“跟人打架,被打断了一根肋骨,救护车送进医院的。”
“打架?”方辞缩了缩脖子,有点不敢相信。装备部的长官也敢打?这人活腻歪了吧。
樊真不想她胡思乱想,白她一眼说:“就断了一根肋骨,没事儿,他那身子骨硬朗着呢,死不了。”
她这话却正好起了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