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以至于让所有人都忽视的受害人——魔尊钟琰轻轻一喝,盖过了所有质疑的声音,也堵住了我的那句“句句属实”。我感念他的出手相助,毕竟他也没有违背承诺,事情不是由他捅出来的。
重烨的表情有所缓和,放柔了语调问:“哦?那魔尊可否告知倒底出了何事?”
钟琰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玩弄着手上一把青缨白玉的穗子,解释道:“当时本尊与灵宝真人讲经,不过是捡到一只镯子而已。”
明明被砸到现在说成是捡到,这样一来便把我的罪名消得干干净净了。他给了我这么大的梯子,我自然要顺杆爬,感。我自然不能忤逆了他这番好意,不客气地落座后也细细品起了茶。
见我这般莽撞,重烨不恼反笑,看着我道:“记得那时父君在时,你在我面前就是这般随性。”
我心里冷笑一声,废话,切,那会儿我不是靠山大吗?整个天宫横着走也没问题啊!又怎么会把你放在眼里呢?
嘴上却假装羞涩地说:“当时是我少不更事,总是惹哥哥生气!”
重烨现在好像心情很好,整个人看着也亲和了许多:“其实你如今大可和那时一样,你放心哥哥会保护你!”
听了这话我心头一酸,自打父君母妃走后,我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便学者处处小心,时时提防,为人做事也收敛谨慎了很多。如今天帝直言说,他是我的哥哥,他会保护我,叫我怎能不动容?只是动容归动容,也不会让我失了理智。眼前的这个哥哥毕竟不是和我从同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幼时私交也并不亲密,所以我知道他说得这些话也只是是说说而已,我也只能听听作罢,话本子里不是说吗,男人一时感性说出的话都是不能信的!
“哥哥说笑了,子霁早就长大了,如今不还当上女君了吗?”我朝他俏皮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