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跟着。
顾悠倒是觉得惊讶极了,看着这小两口斗嘴的样子,一瞬间都跟被雷劈了似的。
看着走上来的何文晖,小声问:“你哥在媳妇儿面前一直是这个鸟样子?”
何文晖本来是一脸忧郁坐在旁边当透明人的。
这会儿见着顾悠了,就像顺利会师老红军似的,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地喊:“可不是呢嘛。大早上的就在那搂搂抱抱,我想上去说话都不敢。真的,我可苦了,大姨和我姐那边母老虎气势太重,我不敢上去插话;可修哥和我嫂子那边,又整天丧尽天良的乱撒狗粮,拿着嘴炮当情趣,你说我一十八岁的青年那里能扛得住这样的魔法攻击啊。啧啧,悠哥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嫂子被我大姨吓着的时候他两有多腻歪,哎哟,还有我嫂子撞在玻璃门上的时候,我哥笑得就跟个二傻子似的。”
顾悠“啧啧”两声,明显觉得不信。
因为顾修打小喜怒不形于色,而且那张脸的美学高度摆在那里,就算是大笑起来,那最多是阴笑,怎么能灿烂成二傻子呢。
伸手揽着身边何文晖的肩膀,很是感叹道:“真是辛苦你了啊文晖,估计他两就是气气方姨,你别受了刺要向您报告。”
乔书聆这一向自诩正直共/产党员的老革命能听这种话嘛,上去就是一拳头,横眉冷对道:“给我捋直了舌头再说一遍。”
何文晖苦不堪言,举着手义正言辞道:“同志,别打了,是自己人,我有紧急的机密要说。”
说完,立即十分狗腿的把自己的手机举起来,一脸不屑地喊:“你看,嫂子你又被这个盛夏给蹭热度了。嗨,我也就奇了怪了,这傻逼不还是你一个工作室的嘛,整天儿逮着您这一只羊卯足了劲地薅…额,不对,是逮着您一个老师蹭热度,她是不是有毛病啊。”
乔书聆看了半天没弄明白,歪着脑袋问:“她和云端认识?为什么说我是第三者?”
何文晖一脸怒其不争道:“哪儿认识啊!你和我哥不是才跟那云端一起配了次音嘛,用的她那破漫画里的一段儿,下面有人造谣,说那cv云端一直暗恋她,知道那剧本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