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常听他演奏。”
玉川连忙道了句“渐离哥哥”,渐离尴尬笑笑,对他二人说道:“那个,以后唤我渐离就是,不用叫哥哥的。”
“好的渐离哥哥。”二人齐声道。
“…”渐离竟无言以对,因为他二人这么叫,还真不能说叫错了。
此时那男子才缓缓走来,向四人一一行过平礼,最后向渐离拱手时,问了她一句:“渐离,你不记得我了吗?”
渐离一听这话,甚为惊诧,难道又是一个在失忆期间认识的?不对,此人眼熟,只是在哪里见过来着?
男子见她陷入沉思,也不急着点破身份,继续提示:“当日易水一别,至今快七年了吧,当时我答应你和你姐姐了,再见时给你们捎曲谱来着。”
话音未落,渐离已经平静无波,给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扶苏见状也跪在了无且身边,向嬴政叩了一个头后说道:“这只怕是华阳病愈唯一的希望了,求父王相信夏先生一回。”见嬴政略有迟疑,扶苏继续劝说,“华阳尚且年幼,等她长大之时,再诊治只怕迟了,母妃当年去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华阳的病。”
华阳见哥哥跪下了,心里不可谓不难受,况且她从未离宫,对外面的世界是好奇大于恐惧的,想到这些,她扯扯嬴政的衣袖,嗲嗲地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