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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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恨恨道。

    酒精烧脑,少年只凭着一股意气支配着行动。

    他这么说了,好像就必须要这么做。

    聂铠将肖洱压在客厅的墙壁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她没半点抗拒,明明完全是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聂铠却觉得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得意的张狂。

    她似乎看透了他,知道他没法真的伤害自己。

    不,不,他不能让她如意。

    他动作粗鲁,几次用了蛮力对她。

    肖洱咬着牙,半声也不吭,刺目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身子上很快被作弄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没有亲吻,没做任何的润滑,聂铠捞起她的一条腿,握着自己急急地冲了进去。

    干涩、紧绷,刮擦的疼痛令肖洱浑身发颤。

    可他半点也没顾忌,紧紧捏着她的腰和腿根,发了狠地往里捅。

    肖洱的后脑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她眼冒金星,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

    聂铠被那一声闷响惊得顿了顿,低声骂了一句,抬手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

    肖洱从没试过,和他这么深地彼此嵌入。

    这样的深度放大了所有感官的敏锐度,疼痛被无限地放大,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两人深刻铭记。

    比第一次痛百倍。

    像刻在骨头里,这种痛,没人能忘记。

    生理的反应令人避无可避,肖洱的眼角终究滑下泪。

    无声的,温热的。

    “肖洱,你的心呢?”

    他咬在她的左胸,身下仍在不停地冲刺,嗫嚅着问她。

    给你了啊。

    她将他望着,艰难地抬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夜的长度难被衡量,肖洱被他多番摆弄,从客厅到卧室。

    最后在她耳边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

    聂铠低声呢喃——

    “我怎么才能跟你两清?肖洱。”

    我欠你的,还干净了,就两清了。

    可是这世上最决断的,莫过于如何还清人情债。

    她张着眼,看卧室的天花板,老旧的屋顶漏水,天花板上残留着斑驳的痕迹。

    明明早就难以维系,奈何苦苦支撑至今。

    奈何。

    谁也说不清。

    天蒙蒙亮,聂铠先一步醒过来。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