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忍受,照顾的是聂秋同那颗自尊心。
肖洱心神巨震,长久以来一直不明白的事情也有了解释。
为什么白雅洁临死也不愿意告诉聂铠,自己出轨的事实。
不是为了保护肖长业,不是为了刺?”肖洱低声问。
“没瞒住。舅妈太聪明,没多久就发现了。”王雨寒说,“正因为她太过聪明,指望把所有事情都攥在自己手里。宁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地里给那女人施压,也不肯把事情挑破,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意外发现了这一切。”
王雨寒说完了自己听来的故事,开始合理推测,他镜片后的目光黑沉沉的,直视着肖洱。
“更没想到的是,她这个女儿,心思深重得令人发指。居然借机,去接近了那女人的儿子。步步为营,伺机报复,终于搅和得人家家破人亡,前途惨淡。”
肖洱头有些晕,脚下虚浮,勉强扯出一些笑来:“你猜得不错。”
王雨寒说:“表姐,你跟舅妈很像。以为什么事情都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呢。你是不是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聂铠?会一脚掉进自己挖的这个坑里,爬都爬不上来?”
肖洱不再看他,目光望向一边:“那又怎么样呢。我不说,聂铠什么都不会知道。”
王雨寒嗤笑。
“但愿如此。”
烟抽完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包间。
他说了一个故事,她听了。
其他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