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被强行破坏,生气了,性子上来——
“你这个男人好坏”,这是安安眼睛说的话,而小嘴巴里说的是,“就算你是我爸爸,但是你做错了事,我要对你发火的。”
小人快速瞄了一眼男人,面色还好,继续——
“勇士那么乖你干嘛要踢它。”又开始冒眼泪了。
“我也很乖呀,我肚子饿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吃。”安安都已经哽咽了,王斧要用心听才能听出小孩说些什么。
感性起来安安就刹不住车了,冲着对自己和勇士凶凶的“假”爸爸吼,“而且这么多年你都没回来过,凭什么这样对我们,你怎么这么坏呀!”
泪花四溅,小家伙满一岁就没哭这么多,眼泪全攒今天献给他老子了。
丰满的想象和现实起了冲突,小家伙可不就内心崩溃,而且今天的确受委屈了。
似乎是就算爸爸没有陪伴自己成长,但父亲该得到的眼泪,安安都给他留着今天一并给他了。
王斧愣住了,并非惭愧和内疚。
——既视感。
记忆回溯。
是什么时候,那个女人也这样对他说,成为第一个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坏的人。
好像是准备去港香前,在张宝健家里,准备带狗走的时候。
为了让张宝健的狗懂事一点,王斧承认自己采取了绪写着“认了”二字,逗趣极了。
☆、叫爸爸!
王斧不明所以,“为什么要喘?”
他拿过柚子快速划了两道,轻松地将四瓣皮撕下,顺便将果肉分离。
安安仰着小脸举着手要吃的,小嘴嘟起来解释,“我有病。”说完之后觉得不对劲,又说:“叔叔他们说这叫富贵病。”
语气带着得瑟劲,将叔叔们笑着说的安慰话和盘托出。
他这是富贵病呢!
王斧略弯的唇角落下,语气严厉地问小孩,“是什么病?”
须之玉见男人没有将吃的递给弟弟的意思,开口,“先把柚子给他。”
小女孩开口,一排牙齿露了出来,就像是一排碎玉,莹润有泽,真真是哪里都精致,无可挑剔。
王斧挑眉,垂眸看着尚未到他腰间的小女孩命令着他。
舌头从右至左扫过上齿,嘴角扯开笑,“叫爸爸。”
“叫完爸爸就给。”语气相当挑衅。
原谅王斧这是第一天当爸爸,素来也不与小孩打交道,口气没有收敛,话说出去不像教训不懂得尊敬父亲小女孩的家长,跟威胁人似的,仿佛这句话后面藏了一根棒子。
——不照办就打。
安安紧张起来,将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