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画作里,或站或躺或坐的o女周围,都有一些花卉动物。想来这位画家先生真是一位顽童。”
“是。他确实是以顽童的姿态、游戏的心理在作画。他只是在画他的好恶,画他的心情,娱人也娱己。”一个高挑瘦削的男人走了过来,慢声说道。
麦青见了是客人,于是说道:“司先生,你来了。”于是吩咐一边的陈秘书道:“给司先生上茶。”
“这位小姐,看来你对油画十分有见解。”司玉致微笑着说道。
麦青其实也是觉得月见有很高艺术天赋的。之前,洛泽和他提起过,月见并没有学过美术,但有天赋。那时,他还不相信。现在,他是信了。只是看了那么一会儿,她就看出了常玉的隐藏在画作里的童趣。于是,也对她怎么回答司玉致很感兴趣。
只是月见并未在意,只是随意答道:“我看他的五o女脚下的小猫在打滚卖萌,很有趣。”
麦青:“……”这回答,能走心些么?
然后,安静的展厅里,传来了司玉致低低的笑。其实是这个女人,让他觉得很有趣。比五o女脚下卖萌打滚的小猫有趣。
月见听出了司玉致的调侃,有些恼这人,于是抬起眸来睨了身边这个男人一眼。
只是一瞬,她听见了身边男人的抽气声。她觉得他这表现,等同于调戏了她,心下有些厌恶,觉得这男人就是个登徒浪子。
但下一秒,司玉致已经走近了她,抬起手来,就轻执起了她脸颊边的一缕发,将发别到了她的耳后,怔怔地问:“小草?”因为不好。
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发冷,麦青介绍道:“这是沪上当代艺术廊的司玉致先生。他这次来,是想借一批洛先生的作品到他的艺术廊去做展览。”
月见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小草,你有兴趣来我的‘泸上’看看吗?我擅长的是印象派油画。”司玉致忽然问道。
“这……”月见怔了怔。
一阵低笑,司玉致又说,“离这里很近,也在江边。而且我不是坏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说得月见一阵脸红。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当然不会对她怎样。这样说,分明就是在调戏她。但是他那一声“小草”叫得十分亲切,莫名地让她想去亲近。于是想了想,道:“好吧。”
麦青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方面多说。于是,从抽屉里取来了一叠文件,交给了月见,“你先看看这些资料。”又把另一份标有“重要”字样的文件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