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准就恢复正常了。”
祁兴一巴掌拍向他的脑门,黑着脸道:“你敢!”
药罐子道:“血蝎子已钻进她体内了,这么久也没钻出来,即是说血蝎子很喜欢这具身体。她是天生的药引子啊!”
王凌燕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却在看到木然呆滞的沈姜时,生生将胸口的怒火压了下去。
她背起沈姜,对祁兴说道:“把这老头带上!”
然,几人还未走出冬院,院外便被一群虎背熊腰之士围住了。
对方虽只有十人,却个个生得凶猛异常,手中使的不是寻常刀剑,而是千斤锤和开山斧这等凶器。
王凌燕一眼便知这十来人乃是训练有素的江湖蛮人,非朝廷兵将,须得格外小心。
花景生从人群后走出,药罐子便惊道:“侯爷,你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见了药罐子,花景生也狠狠地吃了一惊,却是捋须笑道:“药老,您也在啊?莫非这府中上上下下百来号人都是您给迷晕的?”
药罐子撇开眼,算是默认了。
花景生又道:“你的事,稍后再说。”他转目看了看浑身戒备的三人,目光定在王凌燕身上,连声叹道:“王姑娘,皇上一直念着你。你若是乖乖跟我进了宫,皇上面前我也能替你求求情……进了宫,你也可常来府中看望沈姜。”
王凌燕紧紧地护着背上的沈姜,毫不心动地道:“你欺君罔上,就不怕我进了宫在皇上面前揭发你?”
花景生胸有成竹地道:“皇上欲置沈姜于死地,你揭发了我,得不偿失,所以,你不会。再者,即便你真的如此做了,皇上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后,也不会多说什么。”
“与他废话什么!你带沈姜离开就是了!”
花和奚自花景生出现后,双拳便已握紧,听王凌燕与花景生唇来舌往,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他脱下外边的夜行衣,蓝色衣袍上的祥云图案层层叠叠,格外惹眼。
花和奚只是露了这一身装扮,花景生便眯起了眼,紧紧盯着花和奚面具下的脸,笑问:“这是朝廷的事,天一阁何必蹚这趟浑水呢?”
花和奚紧抿着双唇,并不回答花景生,只对王凌燕与祁兴道:“别磨蹭!”说着话,他的身形已冲了出去,掌风直取花景生面门。